2013年2月16日 星期六

SM雜記


有時候看版上的調教文,都會想,
如果真的有主,我似乎也不算是很聽話的奴。
真的叫我做沒興趣的調教,也許我會做。
但如果知道對方也沒有要溝通了解的意思,
那我會馬上掉頭就走。

你可以說,奴也要溝通。
是,沒錯。
這就是一個弔詭的地方,
如果奴主動說如何如何,
主是要聽還是不聽呢?
聽了會不會覺得自己的地位反而被威脅呢?

一般來說,除非強度強到受不了,
不然,要裝做很爽很陶醉,其實不難。
在床上,要演戲是很容易的。
比其他場合都容易。
真的能夠被察覺是裝的,很難。

所以我不太相信沒有溝通就能抓到合適的調教方式。
這也意味著,如果真的有主,
他得願意跟我說話、聽我說話。
不然,除非他真的可以觀察得很入微,
對他所做的,跟身體的反應,
去歸納出合適的方式。

SM之於我到底是什麼?
一種樂趣吧,我想。
一種與性相關的樂趣。
所以如果調教真的要延伸到現實生活、工作,
我是沒辦法接受的。

那不是我的道。

這並非說,幻想的內容就不會有現實生活,
還是會,所以看那些調教文還是會興奮,
但心理很清楚有個界線,
就是這個部分純粹就是會令人興奮的幻想,
但,並不想真的實現。
會想實現的,都一定只有1對1的,
場域也一定都是在可控制的封閉空間內,
但幻想確實是很棒的催化劑。

但坦白講,真的覺得被解放,
是在放下幻想接連的罪惡感之後的事。
這很奇怪,明明就自慰了那麼多年,
光怪陸離的想像也想了這麼多年,
為什麼有些時候還是會有罪惡感?

罪惡感本身也是一種很微妙的存在,
一點點的罪惡感會讓人興奮,
過度的罪惡感會讓慾望變冷,
在某些情況底下沒有罪惡感卻能讓快感持續。

於是慢慢的掌握在什麼情況下,
保持一點點的罪惡感(或說道德感?)
然後到了什麼點,就該讓罪惡感拋到九霄雲外。

胡思亂想中。